所以,只要让骆鸣岐生了他的孩子,那他的孩子若是做了皇帝,那他就是太上皇,是比皇帝还要高贵的人。
骆鸣岐看着对方兴奋地手舞足蹈地将自己的全盘计划说出来的模样,只觉得恶心。
果然,男人的手段只有这些,让骆鸣岐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
骆鸣岐反手握住凤来仪的手,脸上的惊慌失措已经消失了,说道:“啊,我还以为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计划呢,原来还真的只有这么多啊。”
庆城太守的动作一顿,忽然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他大喊一声,说道:“不!不可能!”
骆鸣岐叹了口气,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说道:“你难道就不知道,在发现自己的敌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时,至少要想想要不要按照原来的计划办事吧?”
他们原来的计划也很清晰明了,就是给骆鸣岐下了春药,然后将这个宴会厅给围起来,等到骆鸣岐中了药之后,再找个男子出来毁了骆鸣岐的清白。
因为他们自觉抓住了骆鸣岐的小辫子,那么自然觉得骆鸣岐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
这就是骆鸣岐在和凤来仪听了对方的计划之后,觉得恶心的不行的原因。
凤来仪知道和他们的计划,也知道如果不是两人玩了这么一出夜探出来,很有可能骆鸣岐就真的被这么算计了,于是更加觉得恶心,在骆鸣岐说陈世昌有妄想之后,才会反应那么大。
太恶心了,这个地方无论是人还是环境,都让人作呕。
骆鸣岐笑了,她说道:“我不仅知道你们要给我下的是什么,也知道你给我的侍卫们准备的食物里面下了软筋散,更知道你们的侍卫在这里围着,等我丑态百出,很不巧,我都知道。”
因为骆鸣岐都知道,所以他们的所有计划都泡汤了。
庆城太守不信自己会这么输了,他怒道:“你昨天晚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