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知道自称臣了,但是只有在使坏的时候才自称臣,这未免太明显了。
骆鸣岐忽然觉得很无趣,她给自己倒了杯酒,放在凤来仪面前,说道:“验。”
凤来仪听话地将银针放在杯子里。
庆城太守这会儿终于放松了。
他确实是在酒里放了东西,但绝对不是毒药,即使是银针,也绝对验不出来。
因为他放的是春|药。
他静静地看着凤来仪,脑海中甚至已经开始想象骆鸣岐失态到极致的模样了。
“殿下!”凤来仪猛地将面前的杯盏推开,看着手中的银针,脸色很难看:“这酒里有毒!”
庆城太守看向针尖,发现银色的针尖上真的有不少的黑色痕迹,这很明显就是在有了毒药的时候的样子!
骆鸣岐在凤来仪喊出那句话的时候,直接说道:“好啊!竟然敢谋害皇嗣,你的胆子真的大到我生平仅见!给我将他们拿下!”
说完,宴会厅外面忽然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骆鸣岐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反倒是庆城太守,他缓缓站起来,走到骆鸣岐面前。
庆城的其他官员也站起来,跟在庆城太守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