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真真·罗德里格斯还真是多管闲事。”明显喝高双颊带着不正常红色的男性alpha嘴里碎碎念着,和另外一个酒友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着,“老子愿意打自己的oga还是她的福气,苏真真算什么玩意倒来教训起老子!”

“就是!凶悍得跟什么似的……”

“咱们俩今天就守在这里,一会儿给她来个……埋伏!”

也不知道是脚下的路实在过于崎岖不平,还是他们都喝得太多,两个人都觉得被绊了一下,摔在地上,沾了满手的脏污。

“喂!你怎么回事啊!”男alpha本想站起来,却发现两腿都软,索性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他推了推酒友,酒友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眨着迷离的双眼让自己精神一点:“什么我怎么回事……咱俩都喝多了吧!”

阵阵冷风吹来,带着生鲜腐败后的腥臭味道。身上一点照明用的光亮白惨惨地照在前方的断垣残壁之上,说不出的阴森和诡异。他觉得头脑里好像清醒了一些,也不想埋伏什么苏真真了,只想快点回家。

他有些艰难地撑着地面爬起来,可是却有一只手撑在他的肩头。他自然而然以为是酒友想要借力站起来:“别拽老子,老子自己爬起来都费劲!”

“听说你想埋伏我?”

耳边吹来酥软的风。本该是像情侣之间的亲昵耳语,但在此时此刻,男alpha只觉得浑身冰冷。

他僵硬地转过头,眼睛里全部倒映着一张苏真真的脸。嘴里的尖叫还没喊出口,腹部的温热感已经先行夺去所有。

酒友看着慢慢转过身来的苏真真,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苏真真把还沾着脏污的刀抛到他的脚边:“自己动手。”

“真真姐!好消息好消息!”还未分化的小男孩欢快地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