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小男孩,不好躲闪,只能生生受着。

江霁白双眼通红,看起来就十分精神不正常。

“我问你,你和时景煊究竟到哪一步了?”

纪倾柠活了千年,还第一次遇到有人如此大胆地质问她,她长眸微眯,语气淡凉:“跟你有什么关系?”

纪倾柠的回答让江霁白更加怒火中烧:“你和他做了?你不是自诩矜持吗?怎么一看时景煊,就把持不住了?”

江霁白仿佛被莫名戳中了痛处,眼睛几乎要蹦出火来。

他的语气太过激进,哪怕是小男孩,也听出了江霁白语气里的威胁。

男孩强忍着害怕,转身对江霁白说:“你……你不要欺负姐姐,我……吓死你!”

小男孩不知道该如何说,护工妈妈告诉他,男孩子要保护女孩子,他唯一可以保护姐姐的地方应该就是,他长得很吓人,院里的小朋友都怕了他。

江霁白被男孩更加激怒了,扬起巴掌,甚至想要动手。

纪倾柠一手抱住男孩,另一只手钳制住江霁白的手。

江霁白扬起的手掌怎么也落不下去了,手腕处还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直冒冷汗。

纪倾柠放下了男孩,温柔地叮嘱他:“回去找护工妈妈,姐姐有一点事情,等会来找你好不好?”

小男孩看了看凶神恶煞的江霁白,又看了一眼温柔的纪倾柠,他最终还是点点头,立刻跑进了屋子里。

没有了小男孩在场,纪倾柠自然没有了顾虑。

如果不是担心吓到小男孩,她也不会一再忍让。

“你到底想做什么?”纪倾柠不耐地发出最后的通牒。

江霁白情绪还是很激动:“你这个贱人!你耍我?”

纪倾柠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