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每每这时,便只有投降的份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怕什么?我自幼习武,体格强健,身手敏捷,怎会出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哥哥也曾这么说。”
“你能不能别提他?”
江刻实在讨厌桑烟时常把哥哥挂在嘴边。
他也曾崇敬这个哥哥,但喜欢上桑烟后,一想到他,便是醋意泛滥。
桑烟见此,便不提了,换了话题:“你若喜欢我,便放了我。我此生无意婚嫁。”
“你闭嘴!”
江刻没耐心了,一脚踹下马车夫,抓着马缰绳:“坐好了。我送你回去。”
随后,一拽缰绳,驾马而去。
“你出门游玩,也不知道戴着帏帽。今日遇到我还好,若是别人呢?”
他占有欲很强,不满她在外面抛头露面。
桑烟听他这自大/专制的言语,只想翻白眼——所以说这古代男人是不值得嫁的。一个比一个会束缚女性。她是疯了,才会给自己套上这枷锁。
“怎么不说话?”
江刻难得见她,还是想跟她多说几句的。
桑烟兴致索然,叹气道:“不知说什么。”
江刻一听,又不满了:“是跟我不知说什么吧?”
明知故问。
桑烟心里这么想,面上则随便寻了个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练剑。”
江刻觉得桑烟终于关心自己了,少年人很好满足,当即喜笑颜开、两眼放光、滔滔不绝了:“我想好了,等明年武举,我必夺个武状元回来,到时,求皇上赐婚。”
这朝代重武轻文,一年一武举,魁首者能得皇帝很多赏赐。
桑烟:“……”
我可谢谢你了。
还求皇上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