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霖坐在沙发上,看着墨芩将长发盘起,不到一分钟就是就弄好了一个干练的丸子头。

似乎每次出门,她都会将头发盘起来,在家里,才会将头发散下来。

江霖看着她,心想,这么嫩,怎么看着跟未成年似的。

明明已经是个大学生了,似乎只比他还小一级来着。

虽然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放进了空间,但她还是背了一个小背包,里面装了几件衣服和一点零食。

掩人耳目。

两人在楼上吃了东西才下楼。

其他人则是早早起来,简单的吃了一点面包。

见到江霖从楼上和墨芩一起下来,众人神色各异。

周慷宁更是直接上前,带着一丝质问地意味,“江霖,你怎么会从楼上下来?”

不是说谁都不可以上三楼吗?

凭什么江霖可以例外。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强势主动一些。

江霖又带上了一顶帽子,帽檐下那一双黑色眸子中闪着寒光。

“你管得着吗?”

他平时说话就带着刀子,更别说现在周慷宁还是用这种语气质问起他来。

在场人都觉得若是周慷宁再多说一句,两人说不定就会动起手来。

显然,周慷宁并不准备发生什么肢体冲突,他放弃了跟这人交流,而是去问墨芩。

“墨芩,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能上三楼吗?是江霖不遵守规则,非要上楼去的?”

对比昨天晚上的情形。

要这么说也没有任何问题。

“是我让他上去帮我搬东西的。”

墨芩指了指江霖手里提着的那个黑色小背包。

见到那只装得鼓鼓的包,周慷宁半信半疑。

他很早就起床了,根本就没有看到江霖上去。

而且要找人搬东西,为什么不找更加热情,好说话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