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都这么晚了,随便吃点儿就行了。”
二人坐上马车,周惟卿便拿出那个怀表,递给宁扶蕊。
宁扶蕊受宠若惊接过,钟表外光十分华丽,表面镀了一层金,打开内部还能看见一副珐琅画,画上有两只小兔子在嬉闹。
她的眼睛亮亮的:“送给我的吗?!”
周惟卿点点头,薄唇轻启道:“番邦使臣上贡的,便知道你会喜欢。”
“不过上面有洋文,我不知是何意……”
宁扶蕊仔细观察了一下,上面刻的是法文,难怪他看不懂。
还好她以前二外学的就是这个。
她神秘一笑,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一些。
周惟卿俯身凑近了一些。
“就是——我心悦你的意思!”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看着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嘴唇还叭叭地说个不停,像只雀儿。
想起与她已经很久未曾亲密过,周惟卿心下又生出些不满。
他干脆俯身擒住她那能说会道的嘴,马车上立马安静下来。
宁扶蕊睁大了眼睛,鼻息交缠间,忽然觉得这小小的一方空间变得更加逼仄了。
直至二人腹中都传出不合时宜的响声,宁扶蕊尴尬地推开了他:“你还没吃饭呢?”
他捏捏宁扶蕊柔软的手心,垂着眸子,言语间带了些控诉的意思:
“本想等阿蕊一起吃,未曾想拖到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