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醉得不轻了。”

周惟卿冷肃着一张脸,瞪视着祁元白。

祁元白还在那沾沾自喜,打了个酒嗝:“我这是……嗝唔……帮你……”

周惟卿捏了捏眉心,心下着实忍无可忍,便扯过他的衣领,一路拖着他丢出了门外。

随后,他眼疾手快地落了门锁。

“哎——周兄?”

“周兄?!”

“我这是为你好啊周……”

忽觉头顶一阵发凉,他顿时止住了话头。

原是一柄锋利的长剑自门缝中穿出,直穿过他的头顶。

就差那么几厘,便要刺穿他的上头颅了。

他当即不敢再开口了,后怕得咽了一大口口水。

门缝那头传出冰冷的嗓音:“闭嘴,滚远些。”

祁元白委屈地呜咽一声,瘫坐在门口,还从没见过这人发这么大脾气!

想来定也是那邪咒所致,他愤愤地朝空气出拳,一定是这样的!

半月后,宁扶蕊可谓忙得焦头烂额。

她选好了书院地址,早上中午留在那里监修,下午晚上还要跑业务。

俗话说花钱如流水,她这书院才修到一半,就差将自己的卦铺抵出去了。

入不敷出了几天,宁扶蕊咬咬牙,遣散了所有工人,决定自己来修这剩下的一半。

柒柒与扎西望着这堪称浩大的工程与在院子里面勤奋砌墙的宁扶蕊,苦哈哈地笑了两声。

柒柒好言劝道:“阿蕊,累坏身体就不值当了……”

扎西连忙附和:“是啊,这冰天雪地的,一会儿还把自己冻病了,等明年开春再动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