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下巴搁在宁扶蕊的肩窝,顺势说道:
“那阿蕊教我。”
“我”
宁扶蕊虽然活了二十年,但她毕竟还是个母单,她也没经验。
想到这里,她顿时有点无可奈何起来。
思绪转了几个来回,她也只能弱弱地转移开话题:
“那你下次能不能先问问别人愿不愿意?”
“为何要问?”
“”
他似乎深谙如何一句话让别人成功破防。
赵家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被虐待,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不知道是很正常的。
宁扶蕊开始自我催眠。
算了,反正暂时也出不去,她干脆又同他讲了半天尊重别人意愿的重要性。
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少了。
宁扶蕊才发现他们此时还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她蓦然闭上了嘴,放缓了呼吸。
周惟卿没有反应,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宁扶蕊伸手扒开一处碎石缝隙。
一丝天光照进来,她不禁眯上了眼。
她揉了揉眼,小声呓道:“天亮了。”
远处逐渐有脚步声传来。
宁扶蕊推了推周惟卿,想让他将头上的遮挡物扒开一点好求救。
才发现自己又糊了一手的血。
她都忘了这人腹上有伤,此时气息微弱,再加上缺氧,任她怎么推都没反应。
似乎是昏过去了。
没办法,她又得自力更生了。
她用手艰难地扒着那些缝隙,扒了大半天,才扒开一小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