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宁扶蕊一口答应下来。

自此,二丫真正的苦日子终于来了。

她每日卯时要起来做宁扶蕊教她的早操,晨跑,辰时又要急着去割猪草喂猪。

午时吃完饭又要去割禾子,绣帕子。

直到日沉西山,她又来到宁扶蕊的房中学习。

因为她要走的路比别人都难上许多,宁扶蕊就特地买了乡试用的参考书来给她高强度备考。

二丫学得很快,一点就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有了李大娘的默许,她干脆住在她这了。

宁扶蕊为了给她做示范,也每日起来陪她跑步做早操。

一来二去,所有村民都知道,村里来了个年青的女夫子。

穿着朴素简单没有架子,待人接物谦和有礼,不卑不亢。

不仅会读书写字,还会替他们看相。

什么阴天雨天都能实现通过八卦卜算出来,组织着农民们秋收放牛割稻子。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村塾里的先生也渐渐知道了有宁扶蕊这么一号人。

一日,他拄着拐,敲响了宁扶蕊的房门。

宁扶蕊已经拉着二丫晨跑回来了,望着年老的先生执着地敲着她的房门,嘴角抽了抽。

这老头应该不是很好对付。

“您找我有什么事?”

“跪下!”

宁扶蕊被他这一吼吼懵了。

她站直了些:“且问夫子,我何错之有?”

那夫子转过身,拐杖指着她的鼻子,愤怒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