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惟卿不答,她便继续说:“你这些画多少钱一幅?”

周惟卿不喜她,便随口说道:“三千两。”

女人听笑了,右手拿起一幅画仔细端详:“妾身全买下了,包好送过来罢。”

周惟卿收拾东西的手一顿。

他定定望向妇人。

宁扶蕊今天怎么也等不到周惟卿回来。

室内沉闷,她正欲打开窗通风,门口忽然又有小厮来敲门。

她打开门,脚下放着一份摆得整整齐齐的饭菜,旁边放了个小书筒。

宁扶蕊怀着满心迷惑,将饭菜端上桌,她拆开了书筒。

里面放了一张短短的信笺,还有一张整整三千两的银票。

宁扶蕊脑子转不过来了:“?”

周惟卿去抢劫钱庄了?

一想到他站在钱庄门口,沉默地要杀人灭口的模样,宁扶蕊打了个冷战。

她赶忙又看看信笺,上面只有短短力透纸背的四个字。

“去去就回。”

“”

宁扶蕊觉得更诡异了,隐隐有一种自己被包养了的感觉。

她又看了眼自己的伤口,非但没好,这几天愈加溃烂了。

确实不能再拖了。

她匆匆扒拉几口饭,给自己罩了个纱帽,揣上钱便去了医馆。

古代治疗疫病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郎中还给她下了猛药。

先是让她泡在不知道放了什么的水里,她一走进去浑身就像被针扎了一般。

浑身上下疼痛难忍。

连续几天,宁扶蕊疼得已经心神恍惚了。

后来郎中又给她施针放血,一套气势凛然的金针摆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