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月,症状一发,浑身流血而亡。
周惟卿抿紧唇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区区一个皮囊而已,他们既然喜欢看,那他利用一下也无妨。
他抬起脸,直直凝视着那个少女,一双潋滟的秋水眼里透出些迷茫与无辜,眼睫不住地翕动。
“太贵了么?”
言语中的委屈不言而喻。
少女望着他那张神清骨秀的绝美容颜,如今令人忍不住想要怜爱,她紧张得结巴了起来:“不不不不贵。”
周惟卿手上瞬间多了五十两银票。
他眉梢一动,嘴唇勾起清浅笑意。
“谢谢。”
少女一颗情窦初开的心鼓鼓涨涨,见他对自己笑了,心中的喜悦几乎要将她托到天上去。
晚上,宁芙蕊看着一桌子色泽鲜美的好菜,不禁目瞪口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周惟卿有这么大本事呢。
宁芙蕊吃得像只小仓鼠一般,两颊微微鼓起,一边伸出拇指夸赞他道:“周惟卿你真厉害。”
周惟卿见她吃得欣喜,心下的阴霾被驱散了些,眸里闪着细碎的光。
吃过饭,他依旧执起针线,绣着明日要卖出去的香囊。
头上猝不及防盖上一只柔软的手,还胡乱地揉了揉。
宁扶蕊开心地想,这古人发质养的真好,摸起来也像绸缎一样。
周惟卿浑身一颤,放下针线,握住了她那只作恶的手。
除了他爹娘以外,再也无人像这般摸他的头。
如此亲密,如此
宁扶蕊见他状态不大对劲,便想轻轻抽回手。
哪知右手被他一带,她转瞬便落入了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