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地为他们腾出来一搜空船。

宁扶蕊坐在垫子上,喝着小酒吃着小菜,惬意地不行。

桂花酿清冽香甜,没有过多酒味,她不知不觉间就饮了很多。

周惟卿知道她不怎么会喝酒,便轻轻伸出手去阻她。

“莫贪杯。”

宁芙蕊潇洒一笑:“无事。”

她靠在矮几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周惟卿,问道:“你为何还戴着面具,多见外呀。”

她打从一开始就很好奇了,眼前的人为何要戴个面具呢?

这么想着,她伸出左手,缓缓靠近他的面具。

周惟卿此时显得有几分慌张,他咽了咽口水,心脏几乎要跳出心口。

他侧过脸,故作镇定地淡道:“应卯所需。”

宁扶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该不会要全天二十四小时上班罢?”

“现下这里无人,摘了也无妨的。”

宁芙蕊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地将他的面具取了下来。

周惟卿呼吸急促起来。

宁芙蕊蹙着眉头,忽然觉得有些眼晕,又去揉眼。

她直愣愣地看着周惟卿,一刻钟过去了……

周惟卿不敢看她,只得用余光观察着她的动作。

宁芙蕊看着眼前那个面容清癯俊美的男人,心中像打翻了调味瓶。

她走的时候,周惟卿还是与她一般高的有些瘦弱的白衣少年。

如今头戴青竹冠,一袭黑衣勾勒出挺阔颀长的身材与劲瘦的腰线。

“周惟卿,你好过分!”

周惟卿袖子下紧紧蜷握的手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