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白猝不及防被她一怼,结巴道:“帮,帮什么?”
宁扶蕊干脆不理他了,求助的眼神看着他身后的周惟卿。
她潜意识里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似乎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
他应该是个好人。
子时,刺骨的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宁扶蕊穿着一袭薄薄的罗裙,站在医馆里瑟瑟发抖。
身旁忽然多了一件玄色披风。
宁扶蕊也不客气,顺手便接了过来:“谢谢。”
“周兄,这可是御赐——”
周惟卿朝身后的同期摆摆手,示意不用再说。
闻言,宁扶蕊转过身,只见身后那人不染纤尘的月白衣角,此时沾了星星点点的血。
鲜红刺目。
她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医馆的郎中便从内室走了出来。
见状,宁扶蕊一溜烟便跑了进去。
只见越桃坐在床榻上,用笔沾了墨汁,在纸上画着些什么。
见宁扶蕊来了,她便搁下笔,期期艾艾地望着她。
“怎么这样看着我?”
越桃摇摇头,嘴唇弯出个含羞的笑来。
“我还记得那恶鬼的样子,喏,给你画下来了。”
“我知道了。”
宁扶蕊默默拿过纸,她该不该说这色魔易个容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呢
越桃盯着她身上的披风,神色愈加羞赧。
“那个,救我的那个郎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