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遥远的话不知为何会如此使她发笑,笑得她前仰后翻、捧腹不止,甚至也学骆遥远坐在了地上。
这般瘆人的感觉,宛如树藤一点一点爬上了他的脊梁,进而覆盖住了整个后背。
那老太婆大张开双臂不住颤动的模样,也恍如月光之下被强风吹得簌簌而动的奇形槐枝,不知要伸向何处……
等一下!——
骆遥远的瞳孔霎时紧缩,天哪,他看到了什么?!
只见在投射在墙壁上茕茕孑立的黑影上,右边的那只手大张开五指,被拉的无限长;
而左边那只手,被藏在衣下的那只手,却在手腕处被整整齐齐地截断了!——
骆遥远眨巴了眨巴眼睛,似乎感觉眼睛里全然出现了那手被截掉时,血喷射而出的场景;
然后那手腕处一点点地变凉,干瘪,紧缩起来,手腕正中的骨头上还挂着点点碎肉……直至后来这胳膊,变成了和手臂骨头同等粗细的干尸模样。
骆遥远的面前一片血红,几乎不会思考:“怎么、怎么会这样?……”
老婆子站了起来,拿着火折子居高临下。
她突发奇想的想伸出那只不存在的左手去拨弄右手上火折子的火芯,可是似乎总是差了几毫厘。
直到看到她似乎毫不痛苦地用愈合的断手处去碰明火,断手的地方染上点点焦黑,发出皮肉烧糊的味道,才仍不过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