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隐初努力回想着,确实像自己能说出来的话,那段时间因为新奏章的事自己有时候也确实头昏脑涨的……所以真的是自己允准的?……

关与君打断了他的回忆,继续说:

“得嘞,我等的就是这句话!让我搞钱请僧人,没问题啊!可是您不能给我戴紧箍咒啊,对不对?您总得给我点自主权吧,不能什么事都让您万岁爷占了啊!又想让我搞钱请人,又想让我当乖孩子,这叫不讲理!……”

李云龙上身的关与君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说个没完,让寒隐初的脑子里骤然多了许多消化不了的信息——

“等等,小关子,你先住嘴——”寒隐初抬手中止了关与君的喋喋不休,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关与君霎时心都提了起来——

“朕或许、可能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朕从来没有说,要让你请来戒嗔大师吧?!”

完了,这是在说自己搞得隆重过头了……

“小关子你……”寒隐初攥紧了关与君的衣领……

关与君刚闭上眼睛,经戒嗔大师点化归来的太后娘娘却看的是目眦欲裂:“皇儿,你做什么?!”

急急忙忙奔上前来解救下关与君,将她护到自己身后。

“母后,看样子您都知道,这小关子胆大包天,他、他……四处败坏孩儿的好名声啊!”寒隐初已经气到心情鲜有这般巨大的起伏。

可是太后却显然并不这么想,她皱着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