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爷爷无法,却也不愿再惊扰大师,只每年给着戒嗔大师所在的香山寺不断的香火供奉,给予香山寺国寺一般的地位……

没想到居然为了区区我的生日,戒嗔大师居然会再出面!……”太后激动到已经用上了“我”的称呼。

“嗯,孩儿知道。”寒隐初看着母后不可置信中夹带隐隐骄傲的、似乎都会发光的面容,心底直叹小关子着实会办差,次次都能拍准了马屁。

不过,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香山寺和戒嗔大师,分明都不是缺钱的人,也不在意这点子名气。

看着太后乐颠颠地上前去和大师说话,寒隐初伸手招过了关与君:“小关子,你是如何说动的十数年不出山的戒嗔大师下来为母后诵经祈福的啊?!”

他故意左右摇晃着脑袋,嘴巴似乎都要咧到脚后跟去了,许是因为头仰的太高,从寒隐初的角度竟看着关与君笑起来的样子似乎是嘴角向下的……(参照有胜阅兵的名场面)

寒隐初忽然心有些痒痒的,他知道如何能让关与君一秒破功——

“小关子,虽说太后大喜之日不宜见血,但是你如果再拿把儿,也至多能多活两日……”

果不其然,关与君的小脸立马耷拉了下来:“圣上,您说这些多没意思啊……”

“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说?”

关与君撇了撇嘴,最后还是说出了实情:“无他,我跟戒嗔大师说,圣上您给太后娘娘庆生,会大赦天下,只要戒嗔大师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