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关与君说那主意,我觉得有门:齐王那,我那好王叔,实在是目前我的心腹大患,不除不行了;如果按照关与君说的,兵不血刃,那真是上上之策;我只怕,齐王会和北边有了什么……”
“寒家人俱都痛恨瓦剌,齐王不会如此糊涂吧?……”黄宝接茬。
寒隐初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这谁说得准?我这个好王叔向来桀骜,除了皇祖父,无人能管;他既然敢和朝中人有了首尾,难保不会保证他能做出什么更欺师灭祖的事……”
说到了朝中……黄宝便不得不提那关与君了。
“圣上,那小关公子……您觉得是个可用之人吗?”
寒隐初把视线投向别处,晶亮的眼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闪过一抹玩味:
“用人要疑,疑人也要用。况且这‘小关子’,实在是个有趣、有才之人啊!
对了,我让你带他去‘净身’,他作何反应?”
黄宝如实将关与君说自己“天阉”而且夏公子贪墨的事如实说出。
嗯~颇有些急智……
“我那表兄,我还是了解的,他没有那么大的狗胆……不过,焉知他不会为他人做了筏子?”
寒隐初瘦长的手指抚着下巴,感受着因为没刮胡子又冒出的扎手的青青胡渣。
还有,这关与君,也实在是太有趣了!不仅算学好,脑子转的快,甚至工程的事也能看出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