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瑜搂着阮凝香,手放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抚摸着细腻的肌肤。
身边有了个人陪伴,夜晚不在是孤独的,似乎连心里的阴暗都变得温暖起来。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恍惚像是在梦里,一场用谎言编织的美好的梦。
想一直就这样醉在温柔乡里,不想出来。
嗓子隐隐又热了起来,他贴着她耳边,说了句旖旎的情话,阮凝香耳朵一热,人又被蒙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浑身酸软,醒来的时候,言子瑜已经不在了。
桌子上留了张字条,“昨晚辛苦夫人了,晚上给你带好吃的。”
最近的日子俩人过得像是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
阮凝香觉得温柔下来的言子瑜,特别粘人,每晚都把人弄得脸红耳热,面对他情动的时刻,又欲罢不能。
不过,他依旧早出晚归。
有时候会回来的很晚,每次回来都会带些东西,添置房间。
也会给她买首饰,衣服。
阮凝香对于这种女儿家繁琐的东西,其实并不是很喜欢,但她看子瑜喜欢。
便褪去一身匪气的戎装,为他穿上温婉的襦裙,插上漂亮的珠花。
跟着婆婆,笨拙地学着女红。
只是,她小时候,她父亲教她诗书,她母亲教她刀法,没人教过她女红。
学了几天,手指快扎烂了,出来的成品不忍直视,便毅然决然地放弃,和哑婆婆学起了做饭。
天入三九寒冬,阴冷异常,阮凝香温了小酒,给言子瑜倒了一杯,暖和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