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卿僵硬了一下,死咬着唇,憎恶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萧弥月,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萧弥月眼神轻蔑,冷笑:“当初你谋杀我,陷害我,屡屡作恶,偏偏你蠢,漏洞百出,都没能弄死我,还把自己弄得不堪至极,明明被嬴郅护着送走了,你却自己跑回来送死,嬴郅都那么费心的护着你了,你还跑到我面前找死,这能怪谁?”
“至于你那个废物哥哥,他难道不是在给你报仇么?可所谓的报仇也是可笑,因果循坏而已,在你们眼里却成了我的罪恶,他要杀我,不正是你激的吗?若非你不依不饶让他报仇,他也不会这么急着设伏杀我,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都是你么咎由自取,何怪他人?”
她上前,微微弯腰,看蝼蚁一般的目光看着楚晚卿,笑意残忍:“记住了,你哥哥是被你害的,不管他是生还是死,以后变成瞎子废人,也都是因为你,你是你们楚家的大罪人,少在这里倒打一耙的指控我,还攀扯嬴郅,可笑至极。”
楚晚卿被怼得无话辩驳,气得肺都要炸了,人也愈发虚弱,她用尽力气一把挣开身后逇婢女,撑着几分精神,扭头死死地看着嬴郅咬牙问:“嬴郅,你就看着她这样欺负我?你不帮我和哥哥报仇就算了,竟然纵容她当着你的面欺辱我?你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如今的楚晚卿,已经没了以前那装模作样的温婉端庄,反倒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理性已然没了。
嬴郅寡然淡漠的目光看向楚晚卿,反问她:“她说错了?”
“你”
嬴郅没心思和她废话了,本想让婢女将她扶起来坐好,可看到萧弥月瞧向楚晚卿那玩味的眼神,像是在看待宰的猎物,他心底一沉,当即对楚晚卿后面的婢女道:“把楚姑娘带回绾心阁,她需要休息了。”
婢女领命,就要上前将楚晚卿带走。
楚晚卿哪里肯?又挣扎叫喊,骂嬴郅狼心狗肺,可她已经强撑到极致了,哪里还有精神力气?挣扎叫嚷几下就晕过去了,然后就被婢女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