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你是不是心中很怨怪本王当初的冷待?”

萧弥月眨了眨眼,反问:“我为何要怨怪你的冷待?”

萧弥月不甚在意的摊手:“你冷待我也就这样了,若不冷待我,你又能如何待我?也不过嘘寒问暖关怀几句罢了,总不能以你这身子骨跟我有夫妻之实吧?所以,没有任何区别,我又为何要怨怪?”

嬴郅不置可否,垂眸不语。

他并没有丝毫被她戳中难堪之事的不悦,这原本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羞于启齿的屈辱,可他不以为意,哪怕屋内还有旁人在,他也并不介意,因为他对这个事实,早已认了。

萧弥月又说:“其实也就还好,起码在我被楚晚卿差点害死之前,我在这里过的也还是不错的,不管是你的吩咐还是楚晚卿装模作样,我都没被亏待,该我有的我都有,所以我没什么可以怨怪的,好歹你没有因为对萧家的憎恶而苛待我。”

只是那事儿后,还是苛待了,她没说,可他听出言外之意,而她是介怀这个问题的。

本来倒也没多大介怀,问题是不止这么一桩事儿,积少成多,就问题大了。

嬴郅郑重道:“以后,不会再对你不好了。”

萧弥月一笑置之:“无所谓,你的好与不好,我也不在意。”

她一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样子,让嬴郅有些挫败。

萧弥月想到什么,问:“对了,我搁你这里住着,不会跟以前一样出都出不去吧?”

嬴郅温言道:“不会,本王只是想让你回王府住着,好好做荣王妃,日后你若是想出府,便随你的意,只要你回来就行。”

“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