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
嬴郅又说:“推本王回寝阁。”
从安应声。
回到寝阁后,嬴郅就让从安退下了,他想一个人静静。
从安出去后,他也没挪动位置,就这么在从安推进来后的位置上待着一动不动,寝阁内光线昏暗,影影绰绰的,透着纱帘看去,很是寂寥诡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驱动轮椅往一处地方去,靠近一堵墙,在墙边的灯台上动了一下,墙便一开两半缓缓移开,露出了里面的密室,与寝阁不一样,密室光线通明,墙上依序悬挂着夜明珠。
他自己转着轮椅进密室,拐了个弯,远远的便看到了密室的一端,墙上挂着一幅画。
画像上是一个红衣女子,女子眉目如画艳而不妖,眼神睥睨气势慑人,便是在画中,也能看得出其傲然明艳不可一世的姿容气度,可见其风华绝代。
一眼便从画中看得出,那是个凉薄孤冷之人。
这便是姜姮。
他年少时第一眼见到便为之惊艳的人,一眼倾心后亲手所画,挂在这里很多年了。
爱恨汇集,终是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