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从安说什么,萧弥月已经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脑颅有疾!”
从安两相为难,看看萧弥月的背影又看看嬴郅那边,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好跟着萧弥月后面一起滚出去了。
萧弥月走到廊下,从安才追出来。
萧弥月站定,扭头不悦的叱问从安:“从安,你耍我呢?”
从安急得冒冷汗,忙解释:“王妃,并非属下耍您,王爷是真的让属下去把您找来,可不知道为何又这般了,您别介意,王爷许是心情又不好了。”
萧弥月蹙眉,不由陷入沉思。
嬴郅虽然之前也是这样反复无常的性子,可是据她所知的,也就是脾气有些许不好,却不至于恶劣至此,没道理像现在这样态度大变,而且是突然就这样了,太奇怪了。
像是……
她忙问从安:“他这几日态度一直这样?”
从安道:“倒也不是,但是大多数时候,王爷脾性确实是比以前暴躁许多,行事颇为反复,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心绪一般,且饮食作息也大不如前,脸色也差了许多。”
萧弥月点点头,又问:“他刚才让你去找我的时候,态度又是如何?”
从安回忆了一下:“倒是正常,和以前一样,且还有些着急,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一般,当时属下瞧着王爷脸色不太好,似乎很不适,但是看情况又不像是毒发。”
萧弥月脸色沉下,当即道:“回去。”
话落,人便立刻转身往里走,从安惊了一下也忙跟着。
刚踏进寝阁的门,嬴郅透过纱帘看过来,之后又传来他的冷斥:“本王不是说了让你们滚出去?谁许你们再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