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蹙眉困惑:“他怎么会让你近身照顾他?他身边不是有个楚晚卿?便是没有楚晚卿也不会轮到你才是。”
她和皇帝安插在荣王府的人之前传回过消息,说萧弥月的住处关雎阁走水烧毁了,她便住进了嬴郅的行云阁,还日日和嬴郅待在一起,不只是用膳,还有其他时间的的陪伴。
但是却没说萧弥月在近身照顾嬴郅的身体,不知道是安插的那些人阳奉阴违的遮掩还是嬴郅可以把消息封死了不让传出来。
可这应该不可能才对啊,嬴郅本就不想接受这桩婚事,对萧弥月的厌恶毫不遮掩,能容忍萧弥月留在荣王府已经是极限,不可能让萧弥月靠近他,何况还是近身照顾他,他的身体具体如何太医都说不清楚,算是秘密,能近身伺候的,必得是他最信任的人才对,怎么可能会是萧弥月?
萧弥月有些迷茫的嗫喏道:“我不知道,反正现在他不让那个姓楚的靠近他,而是让我近身照顾,且对我还没什么好脸色,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如此?
那应该是在试探萧弥月了,或者是想利用萧弥月做什么,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想使唤萧弥月。
太后点头,紧盯着萧弥月又问:“既然如此,你应该也比较了解他的状况,你且说,你在他身边可有发现他哪里不对劲的?他是否真的腿残?还是装的?”
萧弥月忙摇头:“没有,他没什么异常,腿也是真的残了,我伺候他沐浴的时候看到过也摸到过,他的腿已经僵死了,且他自己也没有感知了。”
闻言,太后有有些惊讶看了,她以为的近身照顾只是简单的随侍在侧,却没有想到嬴郅竟然连沐浴都让萧弥月伺候,这种试探或是利用都太奇怪了,要不是知道嬴郅的身体情况和他对萧弥月的厌恶,太后都要怀疑嬴郅是不是看上萧弥月了。
不过这些不打紧,听到萧弥月说嬴郅的腿僵死无感,她便放心了,这是她和皇帝这几年的一大忧患,就怕嬴郅是装的,有朝一日会威胁到皇帝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