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板着脸道:“可不管怎样,你若是晓得分寸,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又岂会给人污你名声的机会?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还是你自己行事不端才弄出这么些事来。”

意思就是,就算是荣王容不下你故意抹黑你意图赶你走,那也是你自己惦记着太子不守妇道,才让荣王难容。

得,怎么都是她的错。

要不是知道太后母子和嬴郅有仇,她都以为太后心疼这个名义上的幼子,不管不顾的袒护儿子数落儿媳了,毕竟是人性的通病。

可话说回来,以萧弥月对太后的了解,太后此举,有些不对劲。

以现下局势看,她没必要刻意提及过去的事情,并且还是一桩比较忌讳的丑事,按照常理,他们今日一起入宫,还装得较为和睦,她现在应该叮嘱他们好好过日子,哪怕装也得装出慈爱之心,最多阴阳怪气的内涵几句便算。

特意提及此事问责敲打她,又是为哪般?

萧弥月心思转动后,难得低眉顺眼的受教了:“太后教训得是,儿臣会引以为戒,以后谨记身份安分守己,和王爷好好过日子。”

太后皱眉,似乎不满自己一拳砸在棉花上,只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之后,太后就让萧弥月坐下,自己也走回上面的凤位坐好,至于嬴郅……人家本来就是坐着的。

太后摆足了长辈的阵势:“之前陛下赐婚,你们除了上次闹出那些事之外,便没有一道进宫过,今日既然是特意进宫请安的,哀家便有些话好好叮嘱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