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师父都做不到的事情,而她这么多年也只能倾尽所能的帮他稳住毒性,却做不了别的,可是萧弥月竟然一个药浴放血,就能解了三分毒性?
简直是匪夷所思。
她当即否决,有些激动道:“这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被骗了,这个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便能解去三分毒性?她定是在撒谎,王爷,你可别被她蒙蔽了,她在你药浴后给你割腕放血,刻意不让我摸到你的脉象,定是居心不良。”
那边的萧弥月又笑了一下。
嬴郅看一眼过去,旋即对楚晚卿道:“婉卿,你想多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回去吧。”
“王爷!”
嬴郅语气强硬起来:“我再说一次,回去,我这里的事你不要再过问。”
他话落,萧弥月揶揄的声音传来:“王爷可真是铁石心肠,人家也是关心你,何必这般冷漠,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姑娘跟你有仇呢,好歹是对你有恩的。”
嬴郅皱眉,有些不悦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萧弥月有脾气了:“实话都不让说,真是霸道又专制,刚才还说要谢我,现在就对我不耐烦了,男人真是善变。”
抱怨完,还冷哼了一声。
嬴郅有些无语,这人戏精上身了么?
俩人这样的对话,落在旁人眼中和打情骂俏无甚区别,对楚晚卿而言更是一种羞辱。
楚晚卿脸一阵发烫,羞耻和难堪涌上心头,她便也忍不住,幽怨的看一眼嬴郅,话都不想说便转身走了。
萧弥月持续输出风凉话:“哎,伤心了,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