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郅闻言看向岑川。
楚晚卿也忙看向他,有些不敢信岑川会为她抗下此事。
嬴郅审视着岑川,只不动声色的张了张嘴:“你?”
岑川道:“是,属下之前便极其不待见王妃,此事王爷是知道的,而那一次属下被她刺了一刀,属下从未被女人所伤,那是第一次,那也是属下的耻辱,属下怀恨在心想要除了她,为自己也是为了王爷,想办法寻来凌霜草趁着从安给她备药,寻机掺了进去,昨夜的亦是如此。”
他有些懊悔:“属下没想到王爷会喝她的药膳中毒,楚姑娘知道此事,便念着属下跟在王爷身边多年劳苦功高,替属下遮掩此事,属下趁机将此事栽给王妃,楚姑娘也是帮属下才和王爷说谎,只是没想到,王妃竟然会知道这是什么毒,早就知道有人给她下毒。”
听完他说的,嬴郅并未全信,所以不对他置喙半个字,而是问楚晚卿:“婉卿,他说的可是真的?”
这让楚晚卿怎么说?
若是岑川不在,她自然毫不犹豫的说是,因为岑川只是她利用的棋子,可是当着岑川的面,她有些难以启齿,她是利用岑川对她的心意让岑川给她办事的,若是当着岑川的面这样承认,岑川会怎么看她?
她正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岑川对她道:“楚姑娘,您不要再为属下兜着此事了,事已至此,您说不说都影响不了什么,还是对王爷说实话吧。”
她看向岑川,也同时收到了岑川给她的眼神。
她只好一脸难为的道:“表哥,我是觉得岑川所做虽有私心也是为你好,我本来也不待见萧弥月,总不能因为她而让你损失一名心腹,便帮了他,我知道我这样不对,可我不能不这么做。”
她说着,便开始求情:“岑川对你忠心耿耿,他说虽有报复之心,可也是不想你对萧弥月越陷越深,才想要除掉她,他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为你办了那么多事,你看在他一心为你的份上,饶了他这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