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卿羞愤得脸都涨红了,心里也急的要命。

萧弥月不再理她,而是看向正深深望着她探究她的嬴郅,笑了一下,一脸客观:“王爷,我如果说我没给你下毒,你应该不会信我的吧?不过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你这毒还真不是我下的,所以你恩赐的死法,我就敬谢不敏了。”

嬴郅眸光微凝,“不是你下的,这些又怎么解释?”

他晃了一下手上的东西。

萧弥月看向他手上的东西,耸耸肩:“别的我不知道,那个供书是你这位岑侍卫以我的两个丫头和对我刑讯来威胁我让我写下的,毕竟我怜爱自己也怜爱我的两个丫头,那我也只能写了,上面的内容也是按照他们的意思写的,就这样。”

不等嬴郅言语,在萧弥月面前的岑川就当即凌厉出声:“王妃这是在暗示属下栽赃陷害你?你以为这样就能脱罪?事情已经查清楚,前因后果都清楚了,也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敢抵赖推脱?你是当自己多聪明还是王爷和我们好忽悠?”

萧弥月啧了一声,似笑非笑:“岑侍卫这么着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反应,有点像是做贼心虚,怕东窗事发急着给我坐实罪名,你也太心急了吧?还抢在你家主子前面出声,不知道这样容易露馅?”

岑川脸色一僵,随即忙呵斥一声:“你少胡说八道!”

说着,忙回头对嬴郅躬身道:“属下因王爷被下毒险些出事,心急火燎便有些失控,王爷恕罪,此女毒害王爷在前,如今还倒打一耙挑拨在后,其心可诛。”

嬴郅不置可否,看看萧弥月又看看岑川,神色不明,让人看不透他什么态度。

楚晚卿几度想说话,可是又怕露馅,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悬着心握着拳头,继续看着见机行事。

嬴郅寻思片刻,问萧弥月:“你说不是你,那在你房中搜出来的毒药与本王所中之毒一致,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