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弥月特想吹口哨,忍住了,一脸惬意悠哉的走了。
嬴郅瞧着,总觉得她说漏血是假的,就是找借口走人,想让她站住,可一想万一真的呢?总不能让她这样流血陪坐吧,就咬牙作罢。
晚点再收拾她。
……
既然都能出去了,脸色也好多了,就没道理再不去陪吃,所以晚膳的时候,萧弥月的吃食就被送到嬴郅那里,她直接去那里吃了。
当然,是不用伺候了,只是和他坐在一起吃,时不时被他行注目礼,那眼神,怪怪的。
萧弥月不当回事,反正她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吃饱喝足就走。
第二日也是,早膳和午膳吃的相安无事,她还又被勒令陪他下了两盘棋,她敷衍了事,都输给他了,而他连赢两局,似乎也不高兴。
晚膳的时候,萧弥月吃得差不多了,端起自己的药膳要吃的时候,在嘴边停顿了一下。
药膳里有毒。
是凌霜草的茎毒,她这才想起来,距离上次整整七日了,今日正好是下第二层毒的时间。
啧,她都忘了这事儿了,没想到下毒的人还记得挺准。
可惜了,这次她不用倒掉,因为即便吃了,也没有任何用处,上次见颜如玉的时候,她问颜如玉给了一颗涑清丹,这是她以前耗了不少心血制作的解毒药,可解毒,也可防毒,她的心腹都会带着防患未然。
只要不是当即毙命的极剧之毒都有用,只是效用的程度不同,凌霜草是慢性的毒,防毒的效果不在话下,只要她一会儿回去吃了涑清丹就可以。
她津津有味的开始喝药膳的汤,一口又一口,和之前一样,甚至是比之前还起劲,不自觉的发出了些许动静。
很快,嬴郅便定睛在她这里。
眉头一皱,道:“你喝汤能否不要发出动静?简直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