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郅一时缄默。

虽然瞧着像是萧弥月的为自己的恶意开脱之词,可也不无道理,这几年他称病深居,所以没有让人有以此事来辱他激他的机会,可以后呢?他不可能一直深居简出,而此事是既定的事实,哪怕他以后解毒了彻底痊愈,也还是他的耻辱。

他必须要让自己将此事放下,不要一想起就受影响,只有他自己对此不以为意的时候,他才能无懈可击。

甚至任何人和事,都不该影响到他的心态。

可他看她的眼神依旧狠戾:“就算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是满怀恶意的弹了这样的曲子给本王听,别以为你说了这些似是而非的搪塞之语本王便不计较,萧弥月,你真的应该狠狠的长点记性,记住有些事情不该做。”

萧弥月写:那你想如何?砍手?

嬴郅寻思一下,下巴一指她后面的琵琶,冷声冷气:“去,举着那把琵琶在头上,去太阳底下站到日落。”

萧弥月:“……”

好家伙!

萧弥月嘴角抽了几下,顾不上震惊无语,瞥一眼那把琵琶,果断摇头。

开玩笑吧,那把琵琶十几斤,她又不是姜姮的时候,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莫说举着十几斤的琵琶,哪怕是上百斤的东西,她都能稳稳站一日,可今时不同往日啊,萧弥月这具身体,就是一个娇弱女子,或许比寻常娇弱闺秀强一些,能骑马射箭,但是也干不来他说的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