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则抱着手,冷冷往“案发现场”瞥了一眼,轻描淡写道:“sorry,劲儿使大了。”
季轻云脸上依然挂着笑,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没关系。”
个屁!
他捡起清洁剂,装作不在意地往回走,实际上暗暗瞄准男人擦得锃光瓦亮的黑色高档皮鞋,趁其不备,手上猛一用力。
只见一道蓝色弧线划过空气,最后精准落在男人左脚的皮鞋上。
“sorry,手劲大了。”
季轻云语气很无辜,眼睛和嘴角却毫不掩饰地弯出得逞的笑意。
他扭头从布草车里挑了一条最脏的毛巾,对男人说:“先生你别动,我帮你擦干净。”说着就要往男人脚上招呼。
男人一个闪身,躲过脏毛巾攻击。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他黑着脸说,说完懒得再给这个业务能力不咋地、人还不老实的保洁员一个眼神,直接脱掉皮鞋,一脸嫌弃地扔进布草车里,接着大长腿一迈,潇洒进房关门。
啧,嚣张又自以为是的有钱人。
季轻云朝紧闭的房门比了个中指。
不过现在最困扰他的还是齐荆舟的事。
齐荆舟没有住进1803的话,他会在哪?抑或他其实根本没有到锦县来?
要真是如此的话……
季轻云心情瞬间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