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正妃可不比侧室,咱们可得给文慧多备嫁妆呢,还有族里肯定也要有准备的。这样, 她往后进了宫底气也足。”
“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你这两日带文慧去赫舍里府, 先跟浚玉媳妇好好致谢才是。”
石文柄端起桌上的钧窑白瓷茶盏。
轻轻的抿了一口。
语气淡定的吩咐道。
“这……这就不必了吧, 如今咱们文慧都要做太子妃了,何必还……”
瓜尔佳氏显然有些不情?愿。
忍不住瞥了撇嘴抱怨道。
“妇人之见!”
瓜尔佳夫人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石文柄打断了。
他皱着眉头, 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自家老妻。
一到关键时刻脑子就拎不清。
实在是把他气的头疼。
不过。
到底相?伴这么多年。
石文柄还是没有继续斥责对方。
而是放下手里的白瓷茶盏。
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知?道文慧如今要做太子妃了, 你心里得意?。但是京城里贵人多,你在外可要收着些, 别得意?的太过了。凡事登高必跌重?, 低调些才是长久之道。尤其是赫舍里家,更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朝中像我?这样蒙皇上信任,官职也合适的官员少说也有十几位。大家都有闺女,哪怕家里没有闺女的, 族中也有适龄的侄女孙女。都参加了今年的大选,可为何最后, 这太子妃的位置偏偏就落在咱家文慧身上, 你想过没有?”
瓜尔佳氏哼了一声。
有些不忿的道:
“可是,这说到底也是咱们文慧自己争气, 咱们闺女在京城这些闺秀里本就是数一数二?的。”
“糊涂!”
对于妻子的屡屡不受教。
石文柄终于没了之前的耐心。
忍不住发?怒了。
直接重?重?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