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晞,不可在墓室中跳跃,毫无规矩!”裴婧云斥责道,“再说我们深入地下,这并不是能逃出去的路。”

沈月晞正在高兴,被她迎头一瓢冷水浇下来,连忙住了声。

萧濯跪拜结束站起身来,擦擦脸上的水滴,对裴婧云道:“母亲。”裴婧云道:“既然已经行礼,就可以打开你父亲的棺椁了。快一些,水没过棺椁的话就没办法了。”

这段时间,水位已经涨到众人的大腿中部,离棺椁最上沿也仅仅不到一尺距离。

萧濯来到棺椁前,伸手一推,才发现这具棺椁根本不是独立成棺,而是和地面连在一起的。他把棺椁的盖板推开少许,双手用力向上缓缓抬起。

沈月晞三人也淌水来到萧濯跟前,伸手帮忙去托。萧濯吃力地道:“你们不要逞强,这盖板足有数百斤,我一个人来便是。”

三人见萧濯力量足以抬起,这才站到旁边。

萧濯费力地抬起盖板靠在棺椁旁边,众人看向棺椁内部,并没有看到萧铭的遗体,里面铺着纯白的麻布,堆满珠宝玉器,围着一个精致的黑檀木方盒。

萧濯迟疑道:“母亲,这是……”

“你父亲的骨殖,”裴婧云道,“你们速速把珠宝玉器都抛掉,再掀起底板,就是向下去的通路。”

众人连忙伸手捞起棺椁里的珠宝就往旁边抛。成把明晃晃的珠宝,黄金,玉器哗哗地撒落水中。方才堵闸门时是充满绝望,如今却不同了。

裴婧云站在棺椁旁边,默不作声地把玉佩夹在双掌之间,对着棺椁低声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