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爷是失眠多梦?那要不要先把个脉,方才说错了,把脉只需五百文……”
“不必。”
华多多为难地道:“可是不把脉,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病因。这药也分凉热,不能乱吃呀。”
“请医生诊治过,看不出有什么问题。”黑衣男子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啪地拍在柜台上,“你赶快配便是,我现在就要。”
华多多看到那白亮亮的银子足有十两,脸上乐开了花:“大爷,这安神助眠的药物得现配。您加急要,得多收五成……”
又一锭十两银子拍在柜台上。
对方如此痛快,华多多也不废话了,转身便去身后药柜里拿药。
客人不让他把脉,那他就随意配些温补的药物,咋吃都没事的那种,比如枸杞,党参之类的。
人家既然拍银子跟玩一样,那一副药原本是一两,现在就要四两好了。这样开五副,正好把二十两银子全赚到手,嘿嘿。
他开心地取了几种药,放在药碾里碾成粉末,挨个用纸包好。
黑衣男子等得不耐烦,把披风的罩帽摘了下来。华多多拿着药包回来,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
一看之下,华多多的腿肚子差点转了筋。
平王萧北珩。
萧北珩和萧濯的恩怨他可是清楚的。萧北珩砍掉沈蓝的手腕,他也是清楚的。华大夫没回来之前,沈蓝的伤还是他负责治疗的。
如此可怕的一个男人站在跟前,他就是想保持镇定也做不到,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而且他闹不明白的是,为何萧北珩偷偷摸摸地来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