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令我镇守大营,我不能马虎大意,”宋臻边走边对身旁的将领道,“若是修筑营栅的将领偷懒,必须按军法处置。”
众人纷纷附和:“军师勿恼,负责的裨将和当夜巡逻的军士都已羁押,等您审讯。”
来到大营西北角,在篝火的映照下,军士们正扛的扛,锯的锯,人来人往,一片忙碌。
“果然没修,”宋臻怒冲冲地用羽扇指着空荡荡的缺口,“负责此处的人呢?还有在这附近巡逻的军士呢,都马上押过来。”
其它将领不敢怠慢,马上将相关人等带到宋臻跟前。
宋臻质问道:“你们这些奸滑疲懒之徒,还有何话说?”
人群最前面一名将领叫起屈来:“军师,末将对天发誓,这里的营栅绝对都建好了!”
“还敢狡辩,”宋臻抬起羽扇指着缺口,“那墙在哪里?”
“墙……末将也不知道,”那名将领哭丧着脸,“莫名其妙就不见了。”
那名将领身边的军士也都纷纷点头:“军师,将军说的是真的。这里的女墙本来好好的,但那人冲过来,就莫名其妙不见了。等我们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冲过大营去了。”
宋臻愈发恼怒:“你们竟敢合伙撒谎,难道当军法是儿戏不成?”
这些将领军士都是萧北珩麾下,莫非他们看自己是个降将,表面逢迎,实则内心轻视,想一起演戏给他看?
那就别怪他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