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忠点头道:“这便是你和萧北珩的区别了。”

沈月晞来到两人近前,听到纪忠提到萧北珩,立刻起了好奇心:“纪老,那萧北珩是什么样的人?”

她一直觉得萧北珩是个不可捉摸的人,就在刚才还在琢磨这事呢。

“萧北珩,他的残忍是深不见底的,”纪忠叹道,“萧濯哪怕知道我是来杀他的,他也不肯伤害我。我同样传授萧北珩剑术,他却从未把我当老师对待。”

沈月晞没听太明白,听起来纪忠的意思好像是萧濯有底线,萧北珩没底线。

萧濯说纪忠是他的老师,便相当于他的父亲,他绝不会伤害纪忠。

那萧北珩的话,就会伤害纪忠?那他的父亲呢?

“纪老,既然萧北珩是那样的人,您为何还要跟着他,和我们一起走吧。”她向纪忠提出建议。

纪忠摇了摇头,靠着谷仓坐了下来:

“我一个糟老头子跟着你们做什么,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情就快去做吧。我岁数大了,打了几招有些累了,要休息一下……对了,我们来时有三匹马,宋臻好像骑走了一匹,剩下两匹,你们三个人将就一下。”

萧濯并不多言,整理衣襟,恭恭敬敬对着纪忠以弟子之礼连拜三次。

纪忠微微一笑,挥手道:“去吧,去吧。”

萧濯起身对沈月晞道:“月晞,我们走吧。”

沈月晞还没明白,跟在萧濯身边:“纪老把马给了我们,他骑什么……哦,原来后面还会有人来,夫君怎么猜到的……羌林得麻烦夫君扶着,我自己单独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