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休牧耶胸有成竹。

他早就知道萧濯会避战,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对策。

休牧耶将喝光的酒碗放下,眉飞色舞地道:

“现在多玛大王已将萧濯向南的路线尽数封死,他只能向北。大将你我率军南下,打下狼牙隘口,嘿嘿……这次萧濯可不能再插手了,叫他干着急。”

抓不住萧濯,那就转头去抓萧濯的夫人嘛。

萧濯的夫人沈月晞还在狼牙隘口,只要抓住沈月晞,便可反过来拿她来要挟萧濯。

苏摩奈拿起桌上的酒袋,为他再次倒满烈酒:

“我越想越觉得你这个计策妙,我们去打狼牙隘口,萧濯肯定惊慌失措,想不来也不行了。”

“大将,这个战法萧濯之前就用过,”休牧耶笑着拿起酒碗,“他没有直接去乐山, 而是断我们的粮道,就是逼我们不得不救。我也是现学现用,逼他不得不救。”

苏摩奈哈哈笑道:“萧濯一旦得知这个消息,有他头疼的。”

“对,对,”休牧耶放下空碗,用袖子擦着嘴,“他要么坐视不理,直到被多玛大王逼入绝地,全军覆没。要么他只能孤注一掷全军南下,运气不好,连多玛大王那关都过不了。就算过了那关,到时我们两万大军也已在中途埋伏好,以逸待劳等他进入口袋。”

还有一种可能他没提,就是萧濯用兵入神,既没有陷入险境,也没有南下救援狼牙隘口。

在这种可能下,他们就直接率军打下狼牙隘口,也算给自己出了口恶气。抓住沈月晞,带着她北上去找萧濯,让萧濯束手就擒。

萧濯似乎对他的夫人很是重视。这个战法怎么想,都觉得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