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这几日都没怎么休息好,如今好不容易安全了,我就让他多睡会儿。”沈月晞赶忙摇头,脸上不自然地泛起红晕。
一想起早上发生的事,她就心虚得很。
冯老太太笑着点头,对冯章说道:“是个体贴丈夫的人呐。”
冯章似懂非懂,附和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夸赞她可担当不起,想到萧濯被她欺负成那样,沈月晞更不抬头了,赶紧夹起饼吃。
吃过饭后,冯章风风火火地把虎皮放到车上。
沈月晞刚一出大门口,便看到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她惊讶地看向萧濯:“夫君,你何时起来的?”
记得出门的时候,萧濯还在沉睡中,怎么一会儿功夫,人已经在大门外等着了。
“刚起,”萧濯递过来一顶幂篱,“把这个带上。”
沈月晞略加思索,明白了他的意思。自从知道自己的容貌不俗后,便知她的容貌于身份来说,是个拖累,所以在萧濯递过来时,她很快接过来带上。
撩开幂篱的一角,她对萧濯道:
“夫君,你身上有伤,还是快快回去休息吧。”
村子里的人已经陆续出门了,他们现在的身份是逃犯,不宜被更多人看到,行事还是谨慎为好。
萧濯颔首,抬手给沈月晞正了正幂篱,目送两人离开。
夏日炎炎,蝉鸣不歇,一早上刚出门就热了起来,沈月晞和冯章两人正赶着骡车晃晃悠悠地往城门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