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显得他很傻。

“嗯。”陆沉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继续刷牙，另一只空着的手顺手拿过温泽的电动牙刷，放上牙膏沾点水，塞到温泽空下来的嘴里。

“唔。”温泽蓦然被牙刷塞了一嘴，没嘴不能咬人了，于是他只好用幽怨的眼神瞪着人。

陆沉直接忽视他，刷完牙后就把人扯下来了，可温泽像是一定要跟他粘在一起一样，一边刷牙还一边贴着他。

他把下巴枕在陆沉的肩上，眼神一直盯着陆沉，像个盯人狂魔。

陆沉将脸洗净，并不管他，依旧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偏了偏头，被温泽咬过的耳垂瞬间暴露在视线中，嗯，已经红肿了，上面那清晰的牙印依陆沉来看，没有两三天是消不下去的。

温泽察觉到陆沉的视线，有一瞬间的心虚，他移了移目光，手放到电动牙刷上，打算好好刷牙，然而下一秒，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双手环胸，再次理直气壮起来。

一边刷牙一边瞪人，两不耽误。

“手扶着，会掉出来。”陆沉打开头上的小柜子，从里面拿出刮胡子的工具，看了温泽一眼，还不忘提醒他。

温泽轻哼了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做出不想理人的姿态。

陆沉又多看了他几眼，见他好好的扶着电动牙刷刷牙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温泽趁着陆沉涂抹剃须泡沫，没注意他，就悄悄的低头飞快的揉了揉眼睛，瞪人瞪太久了，他眼睛酸胀的有些难受。

不过简单的揉搓显然并没有什么用，温泽用力的闭了闭眼，双手摸着洗漱台，把嘴里的泡沫吐出去。

吐完后他刚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眼睛就被敷上一层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