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陆沉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那么久,还打算只做这一天,做够了就要禁欲一个星期,哼!
“家里的鱼已经不新鲜了,我要吃新鱼,豆腐也要刚做出来没多久的,那样更嫩。”他再次出声刁难。
陆沉立在原地不动。
温泽眼珠子转了转,蓦然在床上打起滚来。
“啊啊啊,果然除了我以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渣男骗子,床上叫着宝贝,床下想喝点鱼头汤都不行!”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大半夜的还要饿肚子,没人心疼我,呜呜呜……”
委屈的不行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陆沉揉了揉眉心,上前一步把人提起来。
很好,一滴眼泪都没有。
作为一个连骂人都记得把自己摘出去的人,温泽当然不会真的为这点小事伤心。
但好歹做戏做全套。
于是在陆沉的注视下,原本还干燥的眼尾边缘,蓦然出现了几滴水光。
那是温泽当场硬挤出来的眼泪。
陆沉:“……”
温泽抽了抽鼻子,配上眼角的那几滴像模像样的泪水,还挺像一回事。
陆沉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他开门走出去。
温泽等人走后再次躺下,他打了个哈欠,蓄在眼底的眼泪滚落,从眼尾滑下。
他抬手抹了抹,放到眼前看了一会后,得意的笑了笑:“天时地利人和,不就是哭吗?多简单!”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