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把手从陆沉耳朵上拿下,改为掐脸。
他气势汹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手上的力道却很轻,看着凶,其实不堪一击。
脸上的动作与其说是掐,不如说是抚摸。
陆沉怕身上的人摔下去,一直抬手托着。
见人越玩越上头,手已经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脖颈上,指尖似有若无的掠过突起的喉结,还想要有往下的趋势,陆沉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你就是这样掐人的?”陆沉把温泽重新放回台球桌上,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不行吗?”温泽双手环胸抱着,下巴微抬。
一番玩闹过后他原本固定在后的头发全都散落了下来,虚虚的遮住了那漂亮的眼睛,还有几缕甚至勾在了唇角上,黑蓝映着润白,特别显眼好看。
陆沉看了一会儿后,才抬手把它们全部拨到后面去,让那张漂亮艳丽的面容彻彻底底的露出来。
“我敢说不行吗?”陆沉望着他,瞧见那双狭长的眼眸下方多了一缕薄红,他不由抬手覆上去,在上面按了按。
“行就来!”温泽松开环在一起的手,将陆沉的手拿下来,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人,眼底情意流转。
陆沉看了人一会儿后,抬手捂住了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防止它肆意横行,在他身上到处跳跃,四处点火。
“这是外面。”陆沉说。
温泽一把扯开捂在眼上的手,颇有些幽怨的道:“野战都打过了,你还在乎这个?”
“不一样。”陆沉将捏他手心的罪魁祸首提溜起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温泽忽略掉手背上传来的烫意,闻言有些不服气:“有什么不一样的,那野战还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毫不遮拦,这好歹还有……”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