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温泽把陆沉的手从头上拿下,挑开松散的领口。
“肿了,今天你弄的。”
“你想我怎么帮?”陆沉垂眼,在那蒙着一层莹光的肤色上停留良久。
“听说人的唾液不仅有消毒的功效还有消肿的妙用。”温泽勾着陆沉的脖颈,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
陆沉眼眸深深,大手揉捏着温泽的后颈,力道逐渐加重。
头顶上的吊灯明亮万分,垂打下来,在细腻的皮肤上跳跃着,为那本就白的晃眼的肤色笼上一层亮色。
不知何时,恍若白玉的肌底上布满了红痕,就像一朵朵开的正艳的梅花,灼灼靡丽 ,惊心动魄。
“看来所谓的唾液消肿的说法是假,没好不说,好像更肿了,还连累了另一边。”模糊不清又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在这空旷的套房里,传入另一个人耳中。
陆沉拍了拍温泽的头,把他嘴里咬着的衣角拿下,将美丽的风景覆盖住。
然而衣服刚刚放下,温泽就轻“嘶”了一声,不打招呼,直接就把衣服给脱了。
“不行,磨的疼。”
修长漂亮的身体大刺刺的暴露在眼前,刚被玩赏过的梅花轻颤着头,花蕊亮晶晶的,勾的人想要再次抚弄。
陆沉喉结滚动:“把衣服穿上。”
“不要。”温泽低着头,检查着自己身上红意:“陆沉,它破皮了。”他抬起头,一脸控诉。
“野蛮人!”见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温泽直接抬脚踹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踹的地方格外微妙。
陆沉抓住那裸白的足,轻轻一拉就把人拉到怀里,捏了捏细滑柔软的脸颊:“怎么那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