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维护温泽后来总结出来的所谓的“攻”的尊严,他没跟温泽提过他在健身,以至于后来温泽发现,他被取笑了好久。
现在事态重演,陆沉也顾不得背上和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了,直接将人拉过来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温泽的腰都快要被陆沉箍断了,唇也被亲破了,可陆沉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温泽今天就穿了一件花红衬衫,好脱的很。
“艹,陆沉你大爷的,你咬哪呢?!”温泽想要拍打陆沉的背,又想起来他刚刚摔了,后背受伤,只能转换阵地去揪他的耳朵。
可他才刚刚使力,陆沉直接就用牙研磨起了那个地方,温泽手一抖,由揪改抚:“够了,陆沉。”
没反应。
“你最厉害了,不管怎样都是最厉害的!”温泽略带哭腔道。
终于在他说完这句话以后,陆沉放过了他。
温泽将头抵在陆沉肩上,狭长的眼眸里闪着水色,红红艳艳,好看的紧。他情绪也转变得很快,上一秒恍若要哭出来,可下一秒却是略带满足。
“其实还是舒服的,就是地点不对。”他声音虽然还带着余泣,可话里话外都透着舒爽过后的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遗憾。
“……”
这善变的让陆沉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那再来一次?”他低头亲了亲那近在咫尺的发顶,轻嗅着熟悉的清香,声音低沉的问道。
“好啊!”温泽回身抱着陆沉蹭了蹭,很开心的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