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年年随便糊弄道:“没有,奴婢怎么可能躲陛下,奴婢想见陛下都来不及。”
“你就是在躲我。”
他怎么还不肯罢休了,
高纬也一愣,他握拳在唇边咳了一声,“孤是说,你是在怕孤么。”
“怎会,实在是奴婢近日感染风寒,怕传染殿下。”说完便装模作样使劲咳嗽,谁知咳得她口水呛着,倒真咳嗽起来,顿时满脸通红。
原来,她还是因为自己,怕传染了他。少年心一揪,挥手向一旁的阿来,“传御医。”
御医?这还不得露馅。
地上的人赶忙抬头,扯住他的玄金鹤袍,光晕与俊朗的脸重影,“不用不用,小小风寒不足挂齿。”
他低眉望着那双手,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其实,孤身强体壮,小小风寒也不足挂齿。”
身强体壮?
她的注意点可真离谱,
蒋年年觉得这几天被郑鱼那本小涩书污染了,心脏了,想什么都脏,她这朵小白莲不干净了,捂脸。
郑鱼:不关我事啊!你自学成才饱览多少瑟瑟,自己没点数么!
“中旬皇林春猎,你这风寒还能去么?”他突然问。
春猎!又可以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