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平时要么不搭理她要么欺负她,这一下一拥而上,她顿时头昏脑胀被问得糊涂,只一个劲点头。

屋内,高俨将蒋年年放下,她拍了下他的手背,“你还知道失礼,这大庭广众的,你一个男子抱我一个女子,还不得被那一群嚼舌根的添油加醋。”

“小爷我跟你是结拜的兄弟,清者自清,随她们说,不要那么封建,我们不要在意世俗。”说完还瞧了下她的脑门。

蒋年年叹气,被古代人说封建,她是第一人。

郑鱼在鼻前扇了扇,忍不住皱眉,“怎么一股霉味。”

等瞧见蒋年年的那张床,她心一揪,心疼至极,“你就睡这?回头我让王爷翻修一下浣衣坊,还有这被子……阿丫,你去寻一床暖和厚实的绸被来。”

床上的人竖起拇指,“王妃果然豪气。”

高俨望着她那沁出血的衣衫,“嗐,才一个月不见,你怎么沦落至此了。”

蒋年年手撑着头,玩着枕头一角平淡道:“殿下没听别人说是因为偷盗皇后娘娘的珠钗么。”

“怎么可能,就你那胆。”

蒋年年皱眉,怎么不说是她那正直三观人品。

“我去跟母后说说,你不可能偷东西的。”

她抬眉望着眼前少年天真的模样,轻轻摇头。

“别了,我怕娘娘再赏我一丈红。”

她认命了,她怎能抗得过皇后,她能保下这条小命实属不易。

女医嬷嬷提着药箱上前,望了望高俨又望了望蒋年年,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