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皇宫的另一处,宏伟的宫殿前,阳光炽烈,刺眼至极。

蒋年年趴在板凳上,额头挂着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弄湿了衣衫。

她皱眉手指抠着木板,浑身颤抖,牙齿咬着嘴唇沁出血来,棍子一下下落在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还有她难受的呼吸声。

啊啊啊啊啊啊,她把这个世界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痛的罪,魏晋南北朝,荒唐又美好。

美好?美好!美好个屁。

下次谁再说,老娘一个屁放过去,啊啊啊啊啊,老章,老章你在哪?

我快痛死了。

妈妈,我好想你!

随着棍子敲击地面的闷响,蒋年年惊呼,她瘫在木凳上,如一条死鱼。

妈妈呀,总算结束了。

她的屁股,要废了,在太阳的烘烤下,都可以撒点孜然了。

“你无事吧。”

怎么可能无事,事大着呢!

蒋年年轻轻睁开双眼,她眼角挤出泪,视线模糊,她揉了揉眼。

只见青色衣衫间佩戴者羊脂玉流苏挂佩,她昂头看清了那张阴柔的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嗷,是大姐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