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人氏?”
“京城人氏。”
“你们凭什么说那个香铺是你们的啊?”顾知县直击问题核心。
秦昌兴深吸一口气,然后把一路上提前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回大人的话,我家少爷秦宗世在道门修行,前段时间他修书一封回来说,他在俗世行走的时候在城南县开了一间香铺。”
“刚巧,半个月前,这位白管家上门来说,我家少爷失踪了,因此,老爷便派我前来处理铺子的事宜。”
“这个秦世宗的道号是什么?”
“回大人的话,我家少爷的道号是松雪道人。”
“胡说八道!我师弟俗家姓白,和你们什么秦家毫无关系。”无为道人冷道。
“这位道长请见谅,我家少爷的道号确实是叫松雪道人,既然您的师弟也叫松雪道人,那兴许是同名同姓,搞错了吧?”秦昌兴睁眼说瞎话。
秦昌兴这个话别说是闻香等人了,就算是知县大人都不相信:哈?搞错了?你这可是上门收铺子,这么大的一大笔资产,你说你搞错了?你眼睛是不是瞎的?
“大人明鉴,此人满嘴谎话,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说香铺是他家的,结果无为道长和闻掌柜一回来,他就想开溜,明显就是上门讹财的骗子。”闻道义正词严地驳斥。
闻香也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大人,小女闻香。百花巷七十七号院铺子是小女租赁的,所开的‘闻香有道’香铺也是登记在小女名下的,这香铺的主人就是我。”
“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秦家,这个秦昌兴就是一派胡言,其人可恨、其心可诛啊,请大人为我做主。”
顾知县的目光顿时移到闻香身上:闻香这个名字,他本来已经忘了,但因为蛇帮事件和文昌打醮活动,他又记住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