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不是完人，不能做好一切。

叶知秋看出他眼里的不确定，以及藏在后面的难过伤感，默默叹息，程昉真的是太难了。

程昉和金巧珍这对小情侣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他们的感情毋庸置疑，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不知道他们能扛到什么时候。

她不应该来这里问他。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也是为了巧珍，我很高兴她能有一个为她着想的朋友，最近她怎么样，心情还好吗？”程昉关心。

过年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见面，金巧珍没有再为他们的感情而来积极说服程母。

一方面是因为过年期间不方便，一方面是因为金巧珍在程母这里受了不小的打击。

这些程昉都知道。

也是这时候，程昉察觉到金巧珍的态度有所变化。

他既难受，又不曾说破，他的安慰现在显得那么苍白，所有的保证都那么像空口白话。

叶知秋反问：“你觉得呢？”

她又怎么会心情好。

程昉沉默，猛的吸了一口烟。

如果没有他……

透过烟雾，叶知秋隐隐约约看到程昉黯然的眼睛，心有不忍，他们这样不如放过彼此。

但这话叶知秋说不出口。

看看陷入自己的世界当中的程昉，叶知秋识趣的离开。

包间里

张金成赢了不少，喜的眉飞色舞，梁子泉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