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了这么多年,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薄淮声再无之前的趾高气昂,如同一只丧家犬,狼狈地坐在地上,“我不信,你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入侵你的手机了,笨蛋。”
突然,一道倍感熟悉的清越声音响了起来。
薄淮声又一次霍地转头,等看清来人的样子,双眸猛地睁大,“祁……祁遇?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已经把祁遇迷昏,送给那个神秘人了吗?为什么他还出现在这里?
祁遇鹿眸澄澈,白瓷精致的小脸上扬着笑意,和薄惊聿对视了一眼,笑着道:“说你蠢,你还不信,你猜阿聿已经让人将庄园围得像个铁桶一样,你为什么还能自由出入。”
薄淮声脑子轰的一声响,“你们……你们早就算到了?”
祁遇摊了摊手,“不是明摆着?薄淮声,你还真搞笑,你是不是忘记了之前云止白黑我,我是怎么翻的盘了?”
薄淮声后知后觉地想起云止白被翻盘的事,额角的汗珠落下,打进眼睛里,一片刺痛。
薄惊聿走到祁遇身边,没有情绪地看了薄淮声一眼,对沈停吩咐,“带走吧,送警察局。”
薄淮声疯狂地挣扎,目露惊骇,“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
薄惊聿环住祁遇的腰,声线依旧淡漠,“你是没有,但是并不代表我不能给你栽赃。”
众董事:“……”
当着他们的面这样说,真的好吗?
不过还是算了,当总裁的人,手段不狠,地位怎么能稳?
于是,不约而同的,所有董事都选择假装没有听见,笑着道:“薄总,那我们继续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