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只知杀戮,没有人性。
他怕小遇看到那副模样的他,更害怕他会因此离开他。
祁遇摇头,“不怕,何况我上次不是见过吗?”
薄惊聿轻吻他被他咬痛的唇瓣,叹息压进缠绵的吻里,“好。”
收到通知的周亦然匆匆而来,戒备地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薄惊聿,“怎么突然又病发了?”
薄惊聿按了按一直抽痛不已的额角,“出了点状态,镇定剂带了吗?”
周亦然点头,“带了,不过忘忧草丸没有带。”
原本忘忧草丸只有三粒,留了一粒做研究,还有两粒已经吃了,只不过可惜的是,研究到现在,他们还是没有研究出来药丸里的成份。
薄惊聿淡淡点头,起身往地下室走,“吩咐保镖待命,再把李二叫过来。”
李二今天休息,人在主楼后面的宿舍楼。
沈停是跟着周亦然一起来的,闻言,立即点了点头。
等所有一切准备妥当,他们一起进入了地下室。
不过二十分钟,庄园所有的人都知道很久没有发病的薄惊聿又一次病发了。
蒋碧薇眸光轻轻闪了闪,看向正打算下楼的薄宗山,“真的病发了?”
薄宗山不耐烦地道:“这种事还能骗你?”他说完,见蒋碧薇一脸算计的模样,厉声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现在老爷子病倒,妈又是那情况,你要是再敢有什么算计,我第一个饶不了你。”